县委机关的爱情（上）11、难避祸福
（内容提要：有种人如果交往不慎，像飞来横祸一样；躲不开避不过，因此民间有“是祸躲不脱”之说。）
本小说的宗旨是寻找爱情，因此书归正传回过头，谈在关爱情的正经事。小说的主人翁小邹，在县委机关是从交通员干起，半年后当打字员差不多10年。本章节先写他交通员的生活，再交待他打字员的经历。
交通班几个轮流跑全县的5个片区，情感上小邹最愿意到三区片。原因是柳街公社那里，有小家碧玉式的美女李妹。李城关紫东街人，上紫东街小学；后为灌中六八级，比小邹低一个年级。家里父兄都是太平街运输社的，母亲从事街道工业，在自己家中打草垫子。小邹偶尔路过紫东街，这家人门前有大堆稻草，也见到这老太婆忙个不停。
丰水期的都江堰内江，一江活水润天府图片
年都江堰渠首背黄泥巴截流，李妹即参加了一段时间。虽然不认识，但她的美丽当时就非常出众！为男青年们私下议论的目标。李也是年初，到柳街公社当知青的。小邹幻想能在这一带的什么地方，和李妹途中相遇。那么直接到李妹的大队、生产队去岂不更好？肯定不行小邹办不到。原因一是心脑血管硬化，自闭症心理承受力差。二是母亲经常要钱甚至闹钱、查钱？他感到沉重的经济和思想压力。
当然这种主观想象的，爱情方式绝对不会成功。整个交通员工作，大半年期间包括以后几年，他没有见到过李妹。年中，他曾勇敢地想去柳街见李妹？不料物色的陪伴人是“老翘”，还没有出发就给搅黄了。等再次见到李妹，医院工作。任何男人如果身边，有个“老翘”式的人物，注定将会倒霉透顶。他会将别人正在形成的思维，引向不确定的方向，也就民间说的“是祸躲不脱”。
小邹当交通员时，也喜欢到四区的泰安公社。他塔中的初中同学们，3个年级、6个班、共多个。除去农村的、蔬菜大队的、外地的，投新靠友当知青的。塔中还有多人，多数都在泰安当知青。2~3年后知青大多下山，安排工作就业城关或其他地方。也有少数人在泰安山上当教师、公社当干部、供销社当职工等。其中之一沙坪知青，招工到泰安公社供销社任售货员，小名叫碧泉的女子，当年也为少有的美女。
她是小邹太平街家的邻居，两个有些语言上的交往。不过对方并不认真理睬，这位县委的交通员。去泰安公社得步行走路，从太平到泰安单边15里，走山路来去30里得3个小时。小邹的感觉是，如果这次泰安之行，能够见到碧泉即不虚此行。见不到则怅然若失，虽然对方并不过多说什么。小邹以周敦颐（宋代）《爱莲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自我解嘲。
当交通员期间，小邹没有遇上想念的李妹；却遭遇了后来影响很大，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梅娘。或者说遇上搅局的女人！现实生活中婚姻方面，男人要追求女人；而被追的女人，首先要会撩男人。所谓撩人即异性吸引，女人吸引男人分成三个方面。一是美、二是媚、三是性主动。
美是先天的，任谁都能直接见到。当然爱美之心人人有，美丽的女子一般都很歪，必须镇住太多的追求者。媚态主要是后天的，要有接触才能感觉到。当年有机关工作老同志形容梅娘，就是做起要和你耍的样子。真正的现实生活中，长得漂亮或媚态好的女子，都必须会做戏。因为她们的美和媚不可能，兑现所有喜欢她的男子。许多年前网络上即有文章，说是越是漂亮、越是媚态好的女子，说话越不能听。至于女子的性主动，不在本小说讨论范围，暂且忽略不计。
小邹认识的梅娘，为人的反面也很歪！骂起人来毫不留情。甚至公开讲她“说话不算话”，“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中国年发生“9.13”事件，党章规定的副主席林彪，乘坐飞机叛党叛国，摔死在蒙古国的温都尔汗。~年上面下发文件，载有不少供批判的话。其中之一就是“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
小邹面前梅娘也惊奇，咋个自己说的话和文件上一样？确实是小邹因为自闭，缺乏和女人交往的经验。这时候他应该知晓，梅娘是个很不一般的人。《红楼梦》上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的话主语。他不能及时“须要退步抽身早”，真真是活该项倒霉！另方面这时上面规定的“晚婚、晚育、晚恋”！别人怎么回事忽略不管，对于小邹自己却严重束缚了思想。
首先什么叫梅娘？这位被称作梅娘的人，是小邹上初中时的女同学。两人同年出生，她个子不高长相一般，特点是媚态十分好。这人说话很会绕弯弯，给人以余音绕梁的感觉，特别善于“回头一笑百媚生”。只要一接触就让人，有丢不开、扔不下之感慨。她父亲是某中学的老师，母亲及家在徐渡乡下。灌县建都江堰市以后，梅娘在一个市级单位上工作。
当年也是改革开放之初，县级单位也可以“跑部钱进”，众多的驻京办为一大景色。再后来北京不再与县级地方单位联系，众多的驻京办也打道回府撤销了。就在有驻京办的时候，听梅娘自我夸奖说，她跑北京也能要到钱！有诗道：“暗淡轻黄媚温娘，情疏迹远只留香；何须浅绿深红状，自是花中第一芳。”
春到都江堰，远山顶雪，近山含笑，山花灿烂，碧水东流图片
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媚态好，灌县民间流传，“一家有女十家求！”也就是说一个女子，有一个班的男子追求。梅娘因为太出众，乡下知青的时候，就有几十个人介绍对象。参加工作后追她的，前后又有几十人。这个女人还会“撩哥”，最终嫁了个部队副营级干部。梅娘即使已经结婚，仍然有过去的追求者，来她工作的单位看望。这个女人也很是得意，她曾对这时一起工作的老邹说过，还有呢……！
人和社会都只能有现实中前进！小邹自少年长成人起，不敢和女人正常交往，缺乏相关的经验，他成为被梅娘撩过的人之一。现实生活中媚和美有同等的价值，最好把婚姻看作市场，而市场的原则是等价交换。整个社会尚处于温饱阶段，因此梅娘不可能是低收入、打字员的小邹能够得到的。
他不能坚持自己的初衷，不和梅娘交往？曾有做领导工作的人提示小邹，别去追求不可能的东西，“不要去掂起脚脚儿扳……。”他听了但是丢不开梅娘，同时又不敢和另外人交往，实践证明会陷入无用功之中。客观方面前面章节说了，整个县委机关~，二十年间没有一对青年夫妻。小邹青年生活找对象的七十年代，距离年还早着呢！只有到了这年，县委机关才有第一个，没有嫁军人的青年女干部。
年小邹进灌县塔子坝中学上初中，年遇文革停学。年底下乡当知青，年初到县委机关。梅娘是他初中同学，也作为知青回到徐渡乡下自家，因此也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听几个喜欢到处跑，从而吃别人一顿或几顿饭的同学讲。他们曾以看望老师的名义，去过梅娘徐渡公社的家。他们感觉梅娘看起来舒服，做出的神态好可心啊！以后一定会嫁个军官……。
年后过了5年，小邹再一次相会梅娘，是年中当交通员的时候。阳春三月的这天，他跑三区经过徐渡公社，递交信件的时候和梅娘相遇。她在公社“一打三反”学习班，充当专案组成员的角色。
交通员骑自行车，从灌县到石羊、再到徐渡，行程约50里，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公社正在准备吃午饭，梅娘留小邹吃饭再走。但当交通员的，最忌讳在公社吃饭，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样会耽误许多时间。徐渡之后是顺江，然后柳街、安龙、青龙，再转石羊或大观回灌县。
整个约里骑自行车跑完，也得早出晚归抓紧时间。现在只是到徐渡，还有整整里路要跑！小邹自己一般是，带几个县委伙食团的馒头，中午就着水壶里的茶水简单过一顿。或者顺道去场镇的饭馆或面馆，随便吃点什么也算一餐。
小邹看到梅娘还是和几年前，在学校时的个子差不多，总之不到1.60米。一般女人15岁时身材已经长成，不同的是她的媚态更好、更成熟。这个女子听她后来说，6岁时父亲从徐渡乡，带灌县城里上北街小学。然后再上塔子坝中学，遇到文革下乡当知青等。小邹自己则8岁才上学，应该说比梅娘大两岁。但是塔中时小邹就知道，梅娘实际上和他同年一样大，这就不知怎么回事了？
这时候梅娘先是将小邹的水壶，灌满公社热水瓶的开水。这水不好喝有股油味，是公社煮饭锅烧的。县委这时还没有锅炉，但是有专门烧开水的锅。因为县委人多多号吃饭，锅多有5口之众，公社的锅肯定没有这么多。不过梅娘翘兰花指的动作，看着很是可人的样子。
事后小邹很是后悔，如果说不让梅娘给灌开水，这天他就成功离开了。接着梅娘要小邹，吃了午饭再走，她招待这顿餐。公社伙食团的饭菜已经摆出来，饭肯定是米饭，菜只是青蔬菜而已。因为赶路小邹要走？梅娘做出幅很伤心的样子。这时候徐渡公社办公室的向大姐发话，她说好不容易同学相见，连饭都不吃就要走么？既然如此这般，小邹只得留下，吃了饭再走。
这年头只要不是会餐，人们都是打了饭菜各自吃。但梅娘从公社伙食团拿三只碗，一只装菜、两只装她和小邹的米饭，两人一起吃。这时候的公社干部，一般按大队数配备。徐渡乡很小仅10来个大队，因此公社干部只10多人，主要下大队生产队做些催收催种，催交公粮征购的工作。
梅娘他们专案组有10多人，吃饭的时候以这群人为主。像是故意说给县上来人听似的，整个一顿饭的时间，这群人满是民间文学晕段子——趣话连篇。这时小邹很担心梅娘，在这样的环境里，思想意识会怎么样？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好像是上天派来专门对付他的。或者说是他自己，没有相应的生活经验，后来在梅娘这里重重摔一跤。
……。
午饭后真该离开了，梅娘送小邹出公社大门。突然她温情默默地，邀请小邹去她家？说是不远有2~3里路。梅娘的老爹在灌县某中学任教，家里有母亲、姐姐、妹妹、弟弟。姐姐已经在本生产队，和姐夫结婚安家。在以后的岁月里，她姐、妹、弟几个，都是很厉害的人。改革开放开始后，这家人都逐渐先富起来。
小邹只得告诉说，自己接下来还要骑自行车跑近百里，实在不能去她家。梅娘要小邹下次专门，抽星期天时间去她家？小邹只能答应着，但内心世界不愿意。一是梅娘比小邹中意的，《知青岁月》中杨姑娘，个子身材长相差远了；二是她父亲即某中学的老师，为人也很是厉害不敢结交。
当年肯定还没有现在的公路，徐渡过了该去顺江公社。由徐渡到顺江约10里路。一般是走岷江河边的小路，自行车能骑行。但是梅娘指给条新修的，去八角场的机耕道，说是走这条路更近。按梅娘指给路走，不料只一、二里即不能骑车。这条机耕道才初创，小邹只好推着自行车；又走6里多到八角场，比平时多用半个小时。
还须告之阅读人的是，都江堰市的八角场。解放前解放初都是一个乡场，位于石羊、顺江、徐渡的中间，八角乡年撤销。都江堰市解放前、解放初的名人周仕宝即是当地人。解放前周仕宝以国民党，灌县三区指导员的身份，代行区长的职位。在石羊、徐渡、顺江、八角、柳街、青龙、安龙等七个乡镇保境安民。武装对抗以袁旭东为首的，玉堂赵公山为巢穴的灌县岷江河西匪徒们。
年全国解放新中国建立后，年2月11日，农历腊月二十五。国民党残渣余孽、土匪恶霸、地痞流氓等发动叛乱，简称“二五叛乱”。叛乱主要殘害中共灌县县委，派驻各乡镇的工作队。周率领自己的武装，三区警卫队共多人枪，其中重机枪2挺、轻机枪2挺、冲锋枪10支以上，步枪手枪几十条。保护了以区委李茂跃书记为首的，石羊、徐渡、八角、柳街、青龙、安龙等六个乡镇，工作队员共好几十个人，以及守护三区委1个班解放军。
顺江乡的中共工作队，因叛乱人员割断电话线，没有来得及集中到石羊。石羊到顺江，无论怎么走？都得10来公里！区委派去送信的3名解放战士，扛着一挺轻机枪和一箱子弹。但是没有打得过顺江乡，众多的叛乱人员，这3名解放军也牺牲了。
越来越现代化的都江堰市，高速、高铁，高楼，高度幸福的生活。
灌县老红军杨明光，灌县大兴乡（现属青城山镇）人贫苦农民出身。年在茂县参加红军，延安时曾为毛泽东主席骑马送信。淮海战役中受伤致残，刚解放时以连级干部身份转业回乡。杨回大兴乡探亲，恰恰遇到“二五叛乱”，在石羊街道见到周仕宝等，解救李茂跃等的情形。
笔者曾听杨明光说，石羊街上乱七八糟的上百人！提枪舞刀要把石羊会场里，集中的几十个中共工作人员；还有保护他们一个班的解放军，都拉出来打了、杀了、弄死！周仕宝原本指挥自己的人，用箩筐抬子弹分发给区警卫队。周见状后带人到会场门前，世宝站上台阶手拍胸膛说，你们要打里面的人？先把我用枪打了！？那些人一片哗然，都说哪个敢打周大爷啊！？
然后众人又说“倒了……，倒了……！”
“周大爷都倒向共产党，我们还是只倒了！”
李茂跃等中共工作队的几十个人，这才都得到保全。上世纪七十年代，李茂跃任温江地区工业局长。李曾和当年脱险的部分人一起，利用星期天来看望周仕宝。小邹在县委机关上班，星期天值班时不止一次，看到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周为县政协驻会委员，享受副县级待遇。小邹工资30.50元的时候，仕宝的工资即70多元。
也可说周仕宝的举动，保护了中共的几十个工作队员；也保护了自己和家人，以及石羊镇的许多人！试想中共的这些人，如果当时都牺牲了？接下来我人民解放的打击，将是雷霆万钧之力。特别是土地改革深入人心，群众分田分地，真正发动起来之后！“二五叛乱”中，那些打死过解放军、工作队的人，没有一个能够脱逃。中共党和人民解放军清匪反霸。年4月袁旭东在赵公山被击毙，为匪约30年的袁部匪帮得以覆灭。
年时顺江乡场，仍然保留旧时的面貌；只百十户人家，乡场上的人多数为农村户口；一片平房瓦屋，另有不少稻麦草盖顶的住房。公社的院落为旧时乡公所，平房土墙位于农田边上，有乡间的土路和灌溉用的水渠。
年“二五叛乱”的时候就在乡场的边上。中共灌县县委下派的工作队共9人，6男3女全部为灌县城关的青年们。因叛匪割断电话线，送信的解放军又中途牺牲，没有得到撤退石羊通知。这9人都被叛乱匪徒杀害！全部陈列在乡公所的外墙边。其中之一姓马的青年人，为国民政府灌县县长（起义）的侄子。他肚子上中了一枪！人还没有断气尚能说话。这人请求送他回灌县城关……，还说如果能送他回去，当县长的伯伯会给许多钱……。叛匪中为首的没有听他的，叫人再补一枪将其杀害。
年小邹当交通员来顺江时，之前的20年即“二王叛乱”中。9位中共干部陈尸的土围墙边，场地旧貌依然如故，物是景非让人百感交集。阳春三月小邹路过的时候，乡政府旁边的田原里，一派春意盎然景象。油菜花金黄灿烂，麦苗青翠碧绿；溪水淙淙流动，道路宛如飘带。他在内心追究思那9位，为新中国献身的青年们。现在他们都静静地安葬在，都江堰市城区文庙山烈士陵园中，受到人们的祭奠和敬爱。
这次路过徐渡乡走梅娘指的路，意外收获是八角场头小河上；古典式的木头架子，小青瓦盖顶的廊桥尚在。八角场本来就袖珍，应该是当年灌县最小的乡场。年初的时候曾失火，小邹路过的时候，只剩下供销社二层楼房，钢筋水泥房屋尚在。（现在再去此地，人们所见肯定是，钢筋水泥的现代化桥梁。八角乡场也恢复为都江堰市，袖珍的场镇之一。但是当年供销社的二层楼房，却已经撤除不存在了。）
从八角场再转出来，还要骑车5里多路到顺江。这时的顺江乡干部群众，正在把通向柳街的机耕道，兴修成乡间小公路。8里长的路段上，有上千男男女女正在挖土、担土、垒土什么的。一大群男青年拉着用水泥铸成的，巨大碾砣碾压路面。有位50多岁的老者，以脚步后退双手挥动的方式，指挥拉碾砣的大群人。后来这条小公路修筑完成，这巨大的碾砣还放在路边几年。
此次在徐渡和梅娘相遇，按她指引的路线；比之前按传统线路走，合计多花费近1个小时。这天他回到灌县城关已经天黑，感觉上碰到梅娘是件倒霉的事情，虽然她招待自己吃了顿午饭。
……。
时间到年元旦，小邹已经改行做打字员，他又在县委门口遇上梅娘。看来这个女人很有心计，她是在县委下班时，到大门前来碰人的。梅娘用很好听的语调，说自己已经招工到财贸战线。分配在中兴公社财税所，工作的某几天，曾到部队收税。部队有什么税？小邹问了对方，心中很疑惑。但是梅娘一转话题，要小邹去她家、或工作地中兴场镇耍……。
因为心中有杨姑娘，小邹肯定不能去梅娘家、或中兴财税所，他找借口推辞了。两个人分手的时候，小邹看到梅娘皱眉拉脸，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小邹心想何苦呢？自己和梅娘之间，并无实质性的来往。徐渡公社那顿饭，是梅娘付的粮票和钱。但自己也为别人付过钱粮，有机会招待她吃顿饭就行了。
关于梅娘部队收税之事，过了好几年小邹才大致知道。该部队一位姓林的同志，1.70米以上的个子长相英俊，正连级转业到县委档案局工作。听姓林的同志讲，梅娘是代表中兴财税所，去部队上门服务，收官兵们个人的自行车使用税。那些年所有自行车，都得在税务部门登记。每年交2元钱的管理费，税务部门发给块蓝色金属片——牌照，上在车的醒目处备查。县委、县财税局等单位，另有公用自行车，得上一种红白相间的牌照。
小邹听林同志说，猜测梅娘一是去工作，二是撩那里的军人。试一试自己的媚态，能否吸引那里的未婚军官？姓林的这时尚未结婚，也去旁观了梅娘，感觉上这女人不怎么样？个子稍矮、脸上还有雀斑，优势是胸部丰满。后医院的女护士，她个子稍高脸上也俊俏。
小邹认为很可能是林姓同志，只远观没有和梅娘接触，如果接触他一定会喜欢梅娘。因为女人的媚态，只有在接触中才能感受到。此后的几年梅娘和小邹接触较多，但她始终不解释，去部队收什么税？小邹问她也不说。
后来工作中和梅娘接触稍多，小邹知道她曾去八五三扯花布做衣裳；去部队（即明光厂）购买《中华牙膏》；去部队购买二号电池；虽然梅娘暂时还没有买自行车，但财税局的公用自行车稍多，她外出也可以骑公车。
灌县城关及附近的，林校、宁江厂、青城纸厂、都江电力修造厂等，都曾留下梅娘的身影。梅娘的行为可以说是“撩哥”，试探用自己的媚力，去吸引那些地方的未婚干部或其他人员。她真正奉行“朋友可以交往，婚姻必须选择”的原则。梅娘自己也说过婚姻是大事，“必须穿着钉鞋、杵拐棍——稳上加稳。”
幸福公社宣传队的时候，13大队单身汉、腿有些瘸的洪斗，还有4大队贾老师。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公开“撩妹”，引得宣传队的知青们想动手打人……。那么梅娘“撩哥”的行动，对普通人很具隐蔽性；对自己有很强的实践性，对当事人又有吸引力。最终是几年后，梅娘如愿以偿，嫁了位部队的副营级军官。这情节在下面的章节，逐渐向阅读的人介绍。
……。
年春节前小邹为家里拿出，1个月的工资30元，用于割肉和购买年货等。同样自年元月开始，县委机关恢复储金会组织。即每个同志可以从工资中，每月存些钱在总务室。平常可以适当借支一点，到年底时再一并归还个人。在大家工资都低的情形下，这样做比自己存钱更稳妥。因为年底岁末，家家都要集中花费些钱。
于是小邹每月存10元钱，去年那样每月给父亲、母亲的钱拿不出来了。为此父亲还责备说，钱是拿来用的嘛！他工作那么多年，也没有存钱。父亲不会骑自行车，所戴的手表也是在灌县寄卖行，花30元钱买成的旧品。改革开放后又戴过一只，小邹有熟悉人处给买的；价格10元的香港产手表，直到年75岁逝世。
实际是年底，小邹存的全部元钱，给家里割肉30元、自己和家里杂用30元，他自己还在银行存款60元。这已经比年好，这年他基本没有存钱。此后机关储金会，一直存在了十个年头。灌县年试行农业生产责任制，年全县农村都推广。粮食单产、总产都有大幅度提升，农业过关干部日子也好些。
这年底灌县干部，每人有80元的奖金。相当于多发两个月的工资，到这时机关储金会才最后终结。这之前小邹个人每年，在储金会储存的钱，主要还是用于父母家庭开支。
后来年他用元，加自行车锁3.50元，买辆凤凰加重自行车。年他花元，买了一支天津产“东风”手表，外加手表带子3元。直到年他结婚，手上的钱也没有超过元……。这时候流行“三转一响”，即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县委机关干部很少有人或家庭，能够四大件都购置齐全。
都江堰伏龙观，寒潭伏卧龙图片
前面的章节说了，年的老邹大爷；半个月的工资元，即能够将这所谓的四大件办齐。退休后一个月的养老金元，这时候同款式的自行车元一辆，他一个月能够买8辆。
网络上有首《梅娘曲》，许多知名歌星都有演唱录音。“哥哥你别忘了我呀!我是你亲爱的梅娘……。”其词作者是田汉，曲作者是聂耳。那么看起来应该是，早先一辈的文艺人士，也都喜欢梅娘。梅通媚，梅娘即是媚娘……。但是喜欢归喜欢，能否得到梅娘？其中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经济力量；即工资收入是多少？能够挣到多少钱？（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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