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书孤独自闭症少女心理治愈系暖男围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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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内容

在沈静微的工作室里,随着与阳光暖男Able的接触越来越多,纪念开始和他慢慢熟悉起来,放松了自己的心理戒备,两个人常常一起切磋围棋。某天两人碰巧在一家餐厅遇见,却突然遭遇一起惊心动魄的政治暴乱,关键时刻Able挺身而出,为救纪念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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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11

纪念松了口气,转头去看警察身后的Able,看一眼,她就立即捂着嘴巴,

她忽然想起原本应该砍向的刀,千钧一发时,她被人用力拉着甩开才得以幸免。

原来是他救了她!

Able是被痛醒的。

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胸前裹着厚厚的纱布,他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医院,他收回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纪念。

纪念看他醒后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一惊,小心翼翼地问:“不记得我了?”

他哑然失笑,伸手指了指脑袋:“这里没事。”

她窘红了脸。

“你一直在这里?”Able语气温和。

他话刚落,就看见沈静微从外面进来,她手里拎着早饭和餐盒走到床边,看见他已醒来,不由红了眼眶:“你把我吓死了。”

她说着话,人已走到桌前,将早饭一一放在餐盒里,背对着他问:“饿了吗?”

“给我一杯水。”他摇摇头。

纪念正要起身给他倒水,沈静微已端着水过来了,她将水杯放在柜子上,然后弯腰扶他,Able觉得不好意思,拒绝道:“一点小伤而已。”他用手肘支撑,自己缓缓坐起来。

沈静微将水拿给他:“新买的杯子,已经替你消过毒。”

“谢谢。”

纪念觉得自己在这儿显得多余,有种格格不入的尴尬。于是,看他喝完水,她起身向他告别:“你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她看着他,受伤后的他脸色有些苍白,迎着窗外照进来的光,恍若透明,只剩一双眼眸,乌黑透亮。

“路上小心。”他说。

纪念点点头,然后看向沈静微:“静微姐,再见。”

她出了病房,乘电梯下楼,经过门诊部时,看见一群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的人,她愣了愣,然后想起这些人昨晚就已来过,只是当时Able昏迷,医生要为他诊治,拒绝他们拍摄才作罢。

她慌神间,其中一个拿话筒的年轻男子已经看见了她,他转身和同伴们说了句什么,大家一起快步朝她走来。

“请问昨晚受伤的中国男子是你朋友吗?”

“你们来自中国哪个城市,是留学生吗?”

“请问他目前伤势如何?”

这些人把纪念围在中间,摄像灯闪个不停,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问题,纪念一时间有些慌乱,于是四处闪躲,向后退时,不知被谁一脚绊住,脚底一滑,半跪在地上。咚一声,是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大家怔了怔,最先开口朝纪念发问的记者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想要扶纪念起来。

纪念低着头,胳膊向里缩,不给他碰,自己站起来,然后推开面前的人,一瘸一拐走出去。

她回家之后,简单地给自己做了早餐,吃过饭后去书房做功课。她之前在国内时各科成绩就都很好,来到这里后也一直没有放松,英语更是突飞猛进。前段时间她申请了在剑桥都德斯学院念A-level课程,从准备材料,递申请,已有四个月时间,前几天,终于拿到offer。

九月份她就要入学了,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更加努力学习,尤其是英语,以免到时候不能与人说话交流。

医院。

记者来采访时,Able不愿多说,全程一直是沈静微替他周旋。她说一口流利的英语,笑容温和似月光,敷衍着来自记者的各个问题。

镜头里,Able靠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神情淡然,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

纪念晚上去中国城买了围棋,医院,她站在电梯口抱着棋盘发呆,引得来往的人频频看向她。

病房很安静,没有聊天说话的声音。

沈静微不在,只有Able一人,他平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纪念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纪念不想打扰他睡觉,放下棋盘准备离开,一转身,竟看见他已坐了起来,懒懒地靠在床上。

“是我吵醒你了吗?”她有些不好意思。

“睡到自然醒。”他看了眼身后,问,“带了什么过来?”

“围棋。”

Able闻言,怔了怔,随即笑起来。

风把窗纱吹开,大片的月光洒进来,把他的脸照亮,脸上轮廓清晰分明,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神情,迷人至极。

纪念呆呆地看着。

“来。”他朝她招手,“这边坐。”

她恍然回神,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朝他走去。

“腿怎么回事?”他看着她走过来,右腿有些不自然。

纪念摇摇头:“没什么。”

他蹙眉看着她。纪念抿了抿唇,避重就轻道:“不小心摔了一脚。”

“上药了吗?”他望着她,“给我看看。”

纪念连忙摇头。

可他一脸认真地盯着她,温和道:“听话,把腿抬起来我看看,别大意留下隐患。”

这样的语气,纪念怎么拒绝?只好把腿抬起,平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她穿的是一条粗布阔腿裤,伤口在膝盖,轻轻一拉,就可以看见了。她整个膝盖都已青紫肿胀,中间泛红,皮下渗着血丝,虽然不太严重,但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Able伸手,拉了拉床前的电铃。几分钟后,就有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姑娘走进来,她看见Able,笑容满面地问有什么需要帮忙。

“麻烦帮我拿一条热毛巾,还有消毒水和纱布。”Able说。

护士不解:“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朋友需要。”他说。

护士得令出去,没多久,拿着东西回来,Able向她道谢。

他看着她,轻声道:“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说完,他拿起毛巾,将它折叠成正方形。纪念有些紧张,不是因为怕疼,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除了父亲纪时天,没有哪个男子对她做过任何亲密举动。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Able已将毛巾放在她的膝盖上,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

“很疼?”Able问她。

纪念点点头,其实只是一点疼,只是她刚才没防备,有点被吓着了。热毛巾上的温度,似乎穿透了伤口,一直烘着她的脸,她觉得自己的两颊微微发烫。

Able的动作很轻柔,伤口被热毛巾敷过后,肿胀感似乎轻了些,他用消毒水为她清洗了一下淤血的部分,然后缠上纱布。

“记得这几天每晚用热毛巾敷一敷。”处理完后,他交代她。

纪念点点头:“谢谢。”她说完,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他一眼,又一次道谢:“谢谢你昨晚救我。”

Able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怎么谢?”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连耳垂都泛着一层粉红,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像个初到主人家的小猫,Able看着她,心生怜爱。

“东西不是都带来了吗?”他看着她,没察觉到自己目光中的温柔,“来,陪我下几局。”

纪念如获大赦,忙转身去拿棋,又从外面拖来一个小矮茶几,一切准备就绪,开始下棋。

Able照例执黑棋,让纪念三子。起初,她是怎么也不肯的,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可后来才发现,对方棋艺简直和自己有着天壤之别,于是让子也成理所当然了。可就算他让三子,自己还是一败涂地。

有时,Able会像逗小猫一样,故意给她留希望,然后再一点点将她困住,每到这时她就习惯性地蹙眉、叹气、鼓腮帮子、摇头晃脑,一颗子捏在手里,犹豫不决不知该放哪里,表情丰富极了。

他抬眼看她,嘴角噙着一抹笑,神情愉悦。

她一着急,就爱咬唇,珍珠白的贝齿映着被咬的充血的红唇,少女的娇憨里透着一抹不自觉的性感,Able呼吸一窒,心尖忽地颤了颤,像有只蝴蝶飞在上面扇动翅膀。

房间里,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月光温柔。

许久后,纪念终于想好这一步该怎么走了,放下棋,她抬头朝他一笑,示威似的。

Able低下头,看一眼然后乐了:“有进步!”

这一步走得的确妙,以退为进,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看样子背地里下了不少功夫。

“既然你这么喜欢围棋,改天我送《当湖十局》给你好好研究。”Able说。

“当湖十局?”

“乾隆年间,范西屏与施襄夏都堪称国手,当时范有‘天下第一’的美誉,施便向他挑战,两人对弈,据说是出神入化,景象万千,两人胜负各半,这一战,便留下当湖十局。寥寥十局,妙绝今古。”Able娓娓道来。

纪念听得心痒难耐,恨不得立时三刻就能拿到这棋谱,她看他一眼,感叹道:“难怪你下得这么好。”

Able失笑,又落下一子,不出意外,她在三步之内必败。

“我外公是高手,我是他教出来的。”他说。

纪念正在琢磨如何走下一步,边看棋局边听他说话,等了半晌,竟是没了下文,她抬头看他,发现他一脸怅然。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再三犹豫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你外公?”

Able恍然回神,淡淡一笑道:“你输了。”

果然,她输了七子。

两人又接着下了几局,觉得有些累时,纪念抬起手腕看了时间,她“呀”了一声,神情懊恼。两人不知不觉竟下了这么久,此时已经深夜一点钟了。

Able见状提议:“不如先在这儿将就一晚。”

纪念犹豫不决,她从未与任何男子在一起过过夜,可这么晚她也实在不敢独自一人回去。

“好。”她想了想,觉得比起来外面的流浪汉和暴徒们,这里才更安全。

病房里还有一张床,是专门用来给陪护的人用的,纪念没想到,第一个用的人居然是自己,连续两晚,医院度过的,并且都是和他在一起,只是昨晚他是昏迷的,而此刻,他清醒着。

她心里紧张极了,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到躺在床上,她都没再开口说过话,上了床侧身朝右睡,背对着Able。

房间里只有他们俩呼吸的声音。

“纪念。”Able突然开口。

她被吓着了,心快速跳了几下,半晌,才轻轻“嗯”了声。

“你来英国多久了?”他问。

纪念算了下回答道:“五个月零七天。”

“想家吗?”深夜里,他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沙哑中透着几分性感。

她的喉咙忽地一紧,一股热气蹿上了眼眶,她吞了吞口水,说:“不想。”

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因为他的问题,纪念的心情有点复杂,其实她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潇洒,第一次独自一人,远离家人朋友,远渡重洋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怎么会不想家?

可是,她不想承认,有点赌气似的,故作坚强,故作不在乎,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姚乐芸和纪时天的累赘了。她清楚地记得他们在吵架时,是如何的互相责怪,如仇敌般大吼着:要不是看在念念的份上,我一分钟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他们每个人似乎都特别委屈,像是为家、为她牺牲了很多,可事实上,他们早已背叛了家庭,也早已不想要她。

“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不是生养我们的那一方热土,总有一天,我们是要回到那里的。”他说。

纪念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试探着问:“你想家了?”

“我珍惜的所有回忆,都不在这里。”Able轻声道。

他语气中的怅然和落寞,让纪念想起了他说起他外公时的表情。

这个平日里如清风白云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竟在一个晚上,连续两次让她看出他的情绪,真是难得。

纪念的心莫名有点软。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餐厅里,除了我,几乎没有你的同胞,这是异国他乡,你为什么挺身而出,自己和暴徒交涉?”

“看电视了?”

“嗯。”

这句话,是一个女记者问的,他当时没有回答,然而,纪念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半晌,他缓缓道:“当时没有想很多,只是觉得应该那样做。正义是不分国界的,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这是无价的。”

他说得这么坦诚、真实,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崇拜他了。

“现在,还紧张吗?”他低声笑,语气轻柔。

一阵热流涌进心底,引起涟漪。“晚安。”她说。

一夜无梦,睡得极其踏实。

早上,沈静微带着早饭过来,燕麦粥、黄瓜丝,还有馒头,真正的中式早餐,一定是她自己做的。

纪念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面对面,沈静微有些意外:“来这么早?哎呀,不知道你在这里,没有给你带早饭。”

纪念连忙摆手:“没关系,我回去吃。”说完,拿起自己的包,与他们说了再见后,匆匆离开。

伦敦,又被称为雾都,每年秋冬,雨水充沛,夜晚,整个城市,就像被笼罩在雾中,霓虹灯闪烁,朦胧的美。

现在,已经入夏,阳光炙热,烘烤着大地,这个城市的面貌变得清晰起来。

街道两旁林立着各种商店,透过落地窗望进去,明亮的光线下,陈列着各种漂亮的衣裙;面包房里,飘出诱人的香味;花店外,一束束桔梗、玫瑰、百合、郁金香挤在一起,姹紫嫣红,花瓣上还泛着晶莹的露珠。

身旁,金发碧眼的高挑女郎和西装革履的男士来来往往。热闹、优雅、繁华,却又井然有序,这些形态各异的景象混搭在一起,却又完美融合。

纪念发现自己已许久没有好好打量过这个世界了,她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想看见生活里糟糕的一面,却忘了,她一并错过的还有一些美好的事物。

纪念独自游走在伦敦的街头,她随便找了家咖啡店,点一了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听着店里的音乐,慢吞吞地吃完。然后去花店选了一束百合和几枝郁金香,又拿了一枝马蹄莲,牛皮纸包着,简单却不失美感。她付了钱捧着一束花,搭上回剑桥的车。

清晨,万物归新,人也会有新的心境。

电话响个不停,纪念推开门,来不及放下花就跑去接电话。

“纪念。”是Able的声音。

她“嗯”了一声,然后忽然意识到这种语气透露出的亲密和默契,脸颊有一点点烫。

“没什么事,只想确定你安全到家了。”Able说。

“谢谢。”

“不客气。”他顿了顿,“再见。”

放下电话前,她一低头,鼻尖碰到手里的百合花瓣上,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她也不知怎么了,脱口而出:“我买了一束花。”她说完,自己也愣了愣。

电话里静了几秒,纪念尴尬极了,就在她准备挂电话时,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什么花?”

“百合,郁金香,还有一枝马蹄莲。”

Able想象着她抱着花的样子,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缓缓道:“能想象到,一定很好看。”

纪念抿着唇笑了笑:“嗯,特别好看。”

挂了电话,她去厨房拿瓶子,天蓝色的水滴形花瓶,放在水龙头下盛满水,然后把花枝修剪一下,插进花瓶中。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

上午十点钟,查房已经结束,医生来给Able换药,他胸口到肋骨的刀伤很深,缝了十四针,因没有及时处理伤口,与暴徒争斗时失血过多,所以导致昏迷,医生给他打了麻药后再进行缝针,让他可以好好休息。

“所以说,身体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沈静微问医生。

医生笑着点头:“没有问题。”

“谢谢。”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沈静微才能放心。

医生离开病房后,沈静微从包里拿出几本书,放在Able的床前,她与他认识十几年了,她了解他所有的习惯与爱好。放下书,她抬头一瞥,看见了柜子上的棋盘。

“纪念送来的?”她问。

Able看了眼棋盘,然后点点头。

沈静微看着棋发呆,她想起了刚才的那通电话,心里忽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起身退后几步,坐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说:“纪念这小姑娘,挺奇怪的。”

Able抬眼看向她。

“你知道她为什么来英国吗?”沈静微问他。

然后,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Able说了一遍。

他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语,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他从外面进来,而她正要出去,两人无意撞在了一起,她十分警觉戒备地向后退,然后盯着他。

当时,他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透过纪念,他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自己,如同随时会进行反扑的小兽,对这世界充满恶意和防范。

后来几次见面,她一直是沉默寡言的,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很久,期间不发一语,把自己当一团空气。

十六岁的小姑娘,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他想。随即,他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特别可笑,人在什么时候,该有什么样子,从来都没有一个标准,一切标准都是人们自己的主观意识。

她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好奇过,但他的好奇心就那么一点,很快就没了,他一向不爱管别人的事。

第一次看见她不同的一面是在和她下棋时,她很专注,可以几个小时不动,很少有女孩子这么有耐心的。

而且他还发现,她骨子里很要强,如果头一天她在某个地方大意了,被吃了子,第二天,就绝不犯这个错。哪怕连输整个下午,她也不气馁,她是越挫越勇,眼睛也越来越亮。

她的戒备心很强,对谁都有一种防备姿态,但有时和你说话,却又格外诚恳真实。好强、孤僻、倔强,这都是她的性格。

她的孤独,并非因意外或受伤导致,看她平常的行为,她是习惯了或是享受孤独的。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孤独。

在她身上,Albe看见许多矛盾的地方,可偏偏她又把这些矛盾变得十分合理。

又过了三天。

医院看望Able,那晚的深夜谈心,现在想来,有点像一个并不太真实的梦,他们都是内敛寡言的人,却无意识地触碰到了彼此内心的某一角,这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给他打过一个问候电话,寥寥数语就结束了通话。

她的腿伤已经基本痊愈,晚上洗澡时,她看着膝盖上还未消退的一点青紫,恍惚间,想起Able为自己处理伤口时的样子。他低着头,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他神情专注,动作很轻柔,床头上的灯光昏黄,把他的侧脸照得格外温柔。

他用棉签沾消毒水轻轻地擦在她的伤口上,抬头问她:“疼吗?”

从未有一个人这样悉心照顾她,连纪时天也没有。

话说擅长下围棋的高智商天才男主帅你一脸有木有!!!来,告诉小编,你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擅长什么或者有什么样的爱好?得知纪念的身世的来龙去脉之后,Albe为何会大为触动,这个勇敢阳光的大男孩背后又有着怎样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疼的故事呢?我们连载12见!

作者简介

妩墨

心里住着三岁顽童,爱憎分明。手写我心,想以最长的触角伸向世界,伸向自己不曾发现的内部。

愿你路过我的世界时,心生温柔与感动,余生,以真诚相待。已出版作品:《一念情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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